2016年4月23日 星期六

不務正業看電影:Er ist wieder da


台譯:《吸特樂回來了》

電影裡面有趣的是希特勒看到電視,驚訝地認為這是一個多好的高科技,結果變成
塞滿爛節目的廢物,而不是一個強大的宣傳機器。

電影中希特勒對德國左右翼的評論也很好玩,覺得這些人都是半調子的傢伙。
接下來希特勒走訪四處訪問民眾,民眾厭倦政治操作,厭倦無生機的政治環境
,希望來個「人」來處理這些鳥問題。

「你覺得青年失業率嚴不嚴重」這個一定不是個好問題,你應該要這樣問:

「在每10個大學畢業生中,就有5個找不到工作,有4個起薪沒有破3萬,你覺得
現在的政府有沒有努力解決?」這個可能才是一個好問題,如果你沒有遇到老K
的智庫可以反駁你的問題根本是假問題,我想不管藍綠民眾聽到問題,都會恨死
馬英九。

裡面有一招技巧,縮小問題的範圍再引導你去想問題:

「你覺得現在的政治有什麼問題?」
「年輕人工作不好找。」
「你覺得年輕人工作已經很不好找了,政治人物為了『政治正確』,『無條件』開放
移民來我們國家對不對?」
「當然不對!」

「政治正確」跟「無條件」可能都是假的,只是設定好了的填空題。


如果撓癢撓對位置,這種問題就可以吸引到無數選票了,只要你有特定議題背景
可以發揮。

讓大眾喜歡「真正的政治」實在是太危險的選擇,大眾即使喜歡,也永遠永遠不會是
實際的執政者,而是狂熱的跟隨者。不過有很多狂熱跟隨者支持的政治人物,破壞性
或許遠遠高過一群由「兩個爛蘋果挑一個」理由而上台的政治人物。後者或許才是經
長期挑選後,成熟的民主政治。

大眾最好不要太喜歡政治,以tittytainment遮蔽大眾的雙眼就好了。
或者是,生活充滿tittytainment的東西,反而比沒有的時代好一些。

以前選舉期間有人講:「你不管政治,政治會管你!」
殊不知無論你管不管政治,政治總是在管你,而且總不會以你喜歡的方式進行,
這個推論適用黨員與非黨員,權貴與非權貴。

除非你本來就不太關心,只要政府不要隨便調稅制,收土地就好。
這樣可能過得會開心一點。



2016年4月1日 星期五

[筆記] 企業的概念讀完了

感謝神秘的力量讓我今晚失眠,突然間在剛剛思緒回到了這本書。

《感謝葉叡先生推薦》

原本想:「欸,為什麼這本書反覆強調『人在機理當中的作用』,而不是規劃一套
『機理』就好?總是在關鍵點強調人對『機理』的維護或修正作用?」

後來想明白,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嘗試,技術給定,對通用汽車或者拖笨車(Trabant)都具有生產一輛車的能力,
可是假設第一代拖笨車設定跟美國車一樣的效能,首先是你存夠了錢,你隨時可以買到
一輛通用生產的汽車,而同時你要等個幾年才能「配」到一台拖笨。再來是通用過幾年
就升級,而拖笨可能維持老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

生產效率差異產生鮮明對比。

在框架既定的情況下,進化的動力就是「競爭」,「競爭」的背後是以「利潤」為動機,
但是現代的組織規模龐大,龐大的組織是因「追求更大的利潤」而生,最後卻衍生出一個
問題,就是當個人角色在『整體利潤』下變得模糊,各種非理性因子就冒出來了。變成是
組織的人可能展現出自己「不應出現」的特性,比方高傲、任性以及衍生出來的意氣用事
,這個時候「指標」就變得很重要。

指標只有一個大方向,就是藉著設計指標,把大家「抓」回到「利潤」動機上頭,而指標
必須公平論斷「因果」,比方景氣波動導致利潤下跌,大環境真的不好,此時要怎麼設計
在此情況下評論績效之類云云。

然而,當技術給定的時候,一部分人窮盡方法,利用天馬行空或者「五力」也好,「產市
垂規地競」等框架修正出「朝向邊界的嘗試」,邊界可能是「對手」、「成本環境」、
「法規」、「產業循環特性」等等。另一部分人安安穩穩的活在「假金牛」裡,家大業大
維持一個看得過去的運行情況,組織內部對原設計的要求懈怠,或者原設計的內在錯誤,
因為「假金牛」狀態而沒有動機去找。

假如一個傑出的領導者進入一個「假金牛」環境裡,一開始如果不出現「智豬賽局」情況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原因,在於他盡責賺到的,可以讓自己吃更多。」他很難有動機
去做甚麼改變。可是在此之前,如果大家的權益是分散的,又有誰,會有動機設計出一個
讓「領導者」變成智豬賽局大豬的情況?

在缺少「經濟動機」,或者「短期考量經濟動機」的開始,出現一個天縱英明或開明專制
領導者或許很重要,需要在變革開始點起一根火柴。

想一想,哪些人能像「德爾福」(Delphi Automotive PLC)的CEO米勒(Steve Miller)一樣,自降
年薪成「一美元」,像當初那六百名高階主管一樣,放棄總額五億美元的福利?




「以下是腦補」。


第二種是設計,舊時代的一切將被他取代,或換個說法講,「摧毀掉」。

摸不到邊際的人,很難打壞整個原設計的。就像是待在社會主義辦公室內的「經濟計畫
大師」,他或許可以用資料、計算找出來一個家庭一個月配幾顆白菜最好,可是他不會
設計出一款新的東西出來,原因是他即使想得到每個家庭應該配一塊巧克力,整個社會
主義體制可能沒有相對生產巧克力的生產與運銷組織。(這也是當年蘇聯專家被中式社會
主義給嚇到的原因,因為蘇聯靠計算機配給,毛時代中國,靠幹部腦補配給...。)

而即便金正恩來個電話,變出配巧克力的產銷組織,他還是不知道市場需要甚麼口味,
是要可可70%的還是包杏仁的?還是牛奶的、椹果的、純的、某個小島產的可可的?
他搞不出來,因為他有一個無比巨大的市場,卻沒有動機或工具去了解。

當然上述的例子很極端,不過等同「假金牛」的組織內,任何一個關於變革的想法可能
都傳不出去。能夠追求更好機會的人流出組織,剩下的都可能是「不變革的既得利益者」
,而權益人的力量可能是分散的,或者資訊不充分。這樣就離邊界越來越遠,慢慢回到
既有狀態的中心位置。

當設計出現變化,一個天翻地覆的狀況來的時候,摸不到邊界就像是跌到海裡去一樣,
找不到一根浮木。



「總結」:

「充滿彈性,面對對手、或完全不可知的未來衝擊,就比較有能力面對,

 硬化自己,掰掰。」